秦安淮

废话很多,写文很烂,画画很屑

《暗香开红能叫开红吗》(其一)

沈辞黔生气了,他见着他的好师姐哭了。师姐生性好强,没什么能让她哭得。师姐同辞黔道:“嗐…也不是甚子大事、不过,不过是喜欢上个人儿罢了。那人不喜我,我强求什么?就这般哭上一场,忘了去罢。”沈辞黔不知说得什么好,拿上手中刃儿便要去替她那好师姐报了仇去。



他见着那无名小辈辽,刃儿直冲着那人脖颈,那是要见血的——门派里何人不晓是哪个登徒子骗辽师姐一片真情?那小卒满口胡话,三言两语迷了师姐来,又在此处同人寻欢作乐,可恶,属实可恶!沈辞黔气不过招招都想要了那小辈命来——那血染了衣裳,刀刃上滴着血来,可那混蛋算得命大,堪堪躲过些招儿来,也不过受了些皮外伤。


—“施主,莫造杀孽。”


禅杖往地上一杵,沈辞黔不耐烦的回了头来——他素来不喜欢少林那些个和尚。他沉了声来道:“呵,好家伙。天下这般多冤枉事你们不渡不化,偏是我暗香以杀止杀你等才来此劝阻!这厮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来,我怎的杀不得他?留这牲畜祸害人姑娘家清白么!”戒痴仍是低头,嘴中念叨:阿弥陀佛。沈辞黔不想多做纠缠正欲抓那人回了暗香,要杀要剐再听师姐发落,戒痴却又出手拦下,沈辞黔本就心中气恼顿时怒气又多得几分,二话不说便是要与戒痴斗上一场,戒痴也不还手只是不断侧身躲去,忽得戒痴左手一拽沈辞黔,右手拿着禅杖不知打飞了什么,沈辞黔有些愣,就听人轻轻缓缓的飘来一句:出家人慈悲为怀,亦有降魔之法。沈辞黔甩开戒痴的手,转头见那厮混球吓得哆嗦,手中暗器都还未收拾好——呔,好家伙,这就取你性命来!

末了,将那混账东西扯至暗香,师姐揍了那厮解了气便将他放了去,沈辞黔瞥了眼不请自来的戒痴,道:“你个和尚好生奇怪,我杀那混账你拦得,那混账用那下三滥的手段要害我,你又险些伤了他性命——倒是不论及甚劳什子的慈悲了?”戒痴不语,沈辞黔见人半晌未有回音,便权当自讨没趣儿,想了想取了自个儿做的兰花酥递给戒痴:“且当答谢你免我一伤罢,虽说这事儿也有你一半来。我叫沈辞黔,闷和尚,你叫得甚么?”戒痴这才抬了头,道了句:“小僧,戒痴。”



过了三两日子,唐且歌又跑来找沈辞黔,身后跟着满脸不善的李长青。聪明如沈辞黔,看一眼便晓得是个甚子情况——这不,李道长追着姓唐的要债呢。沈辞黔当机立断道:“姓唐的,今个儿来找我作甚?借钱我可是一个铜板儿都没有。我也是个穷光蛋,可别扯兄弟义气来。”唐且歌笑的欢来,同沈辞黔来了句:“你眼中我可就是这般人?今个儿找你喝酒来的!喏,李道长付钱来的。”沈辞黔不大明白,看了眼李道长,见他点点头来虽觉着奇怪却也跟去了——总不至于这姓唐的坑他罢?



诚然,姓唐的没坑他,可坐那见得他们酸言酸语属实受不住。沈辞黔属实听不下去,借着酒气抱怨两句:“呔,你这小子和李道长成便成了,搁我这儿打情骂俏做甚,瞧,九姑娘都笑话你俩腻歪呢。”唐且歌没脸没皮,不害臊,听了这话笑的更欢,转头看着李长青。沈辞黔算是晓得李道长起初怎的拉着个脸来——呵,李道长那是怀疑自己怎么喜欢上这么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浑小子。沈辞黔摆了摆手,同二人道来句:“嗐,罢了罢了。改日再会。”沈辞黔刚说要离得,就听见一句熟悉的声儿从后头传来:“沈施主。”沈辞黔心道挺巧的,喝了酒虽不醉但有些懒,打了个哈欠,转身到了句:“秃…不是,戒痴和尚?巧了,你来金陵这酒肆做甚?和尚能饮酒么?”戒痴摇头,又道来句:“自是不可饮的,酒本无过,饮酒则易犯罪责,故我等僧人求个六根清净不可饮酒。”沈辞黔心里犯嘀咕,那这和尚又是干嘛来的?这金陵这般多地方,偏来这酒肆——他还不可饮酒。



—“小僧是来寻人的。”

——“谁?”

—“小僧要寻的——自然是沈施主,你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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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篇《暗香开红能叫开红吗》主cp是少暗(戒痴x沈辞黔)副cp是华武(唐且歌x李长青)。主体内容其实好像与文名没太大关系,点题会有的,我还没写到(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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